更有能力的人？
沈姝皱着眉头，脑海里回想起那个找上自己的女警官。
“你是说因为林警官的关系，所以要踢走你？”
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。
沈姝不明白他们警察局内部怎么跟个宫斗似的，她想起今晚打电话的最主要原因。
“蒋毅，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，你前两天是不是喝醉了？然后还……”
沈姝垂下眉眼，斟酌着用词，“酒后乱性？”
电话那头，蒋毅的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。
“沈姝，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”蒋毅问道。
沈姝默了默，淡淡道：“秦媛媛生病了，你知不知道？”
电话那头，蒋毅的呼吸声微微一窒，突然变得越来越粗重起来。
聪明人之间的谈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，往往一个眼神，一个意有所指的微笑，就懂得了对方索要表达的意思。
蒋毅知道，沈姝不会无缘无故提醒他秦媛媛生病了，除非……
“所以，那天晚上的人，竟是她吗？”良久，蒋毅艰涩地开口道。
“你不记得了？”
沈姝感到意外，难怪过了两天，也不见蒋毅有所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