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鹤疲惫地靠在保姆车的窗边，目光落在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。
经纪人陆明明坐在他旁边，语重心长地絮叨着：“张鹤，余导这戏不好拍，不如换个轻松点的？我这还有几个阳光弟弟的剧本能备选能演，没必要死磕余导的这部。”
张鹤扯了扯嘴角，叹了一口气：“你信不信我今天退了余导，明年就能一个剧本都递不到我手上。”
以余导的名头，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陆明明一时语塞，看着眼前的张鹤，心里五味杂陈。他正准备再劝两句，却被自己的电话铃声打断，他又不是只有张鹤一个艺人要管。
挂完电话，他看了看张鹤，妥协般叹了口气：“行吧，但你答应我，老老实实在组里待着，好好磨演技，别惹事。”
“明哥放心吧，我没问题。”张鹤点了点头。
临走前，陆明明体贴地帮全剧组点了奶茶，特意叮嘱张鹤：“等奶茶到了，记得主动去送，和剧组的人打好关系。”
车里只剩张鹤一人，他翻着手里的剧本，眼前却总是浮现余导扔剧本和呵斥的画面。
他的手指攥紧剧本的边角，心里的烦躁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正巧这时候奶茶到了，张鹤也就下车顺带出去透透气，他提着几袋奶茶，一路小跑地提到领饭的地方分发。
他还不知道怎么和这些工作人员说明情况，演崔茵茵的女演员顾月灵倒是先上来接了一杯帮他解围。
“谢谢你啊，刚好口渴了。”顾月灵用轻快的语气帮他解了围，还帮着分张鹤分了几杯给剧组的工作人员。
空闲之余，顾月灵像是想起了什么随意地聊了起来：“对了，今天下午你一开始的表演吓到我了，完全不一样。怎么突然开窍了？”
张鹤一愣，苦笑着摇了摇头，眼神躲闪，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顾月灵看他不愿多说，体贴地没有再追问，提着两杯奶茶笑着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