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添小说>灵异>好兄弟的弟弟是我俩的共妻 > 3这场本应他是主角的婚礼,他却是最大的受害者
    高中的生活在夏日燥人的蝉鸣声中结束了,但是去年发生的那件事,彻底改变了胡韵择的人生规划,他被迫和连家扯上了关系。本来打算在高考结束之后,他会选择喜欢的城市和专业,离开胡家,开始自己新的人生。但是连衢把他自由的可能生生拔断,在拿到录取通之前,他就被他爸送到连家,和连衢去领了结婚证。婚礼办得很热闹,政商联姻,对两家都有益处。婚礼宴请酒席上的所有人都带着熟练的笑容你来我往,说着悦耳的恭维和算计的人情。所有人都是一派喜气。除了此刻正身穿雪白婚纱的胡韵择。两个男生的婚礼,完全可以都身穿西服出席典礼就行。但是连衢却没有给胡韵择选择的机会,他让人拿来一套婚纱礼服,吩咐几个人按住不断挣扎的胡韵择,准备给他套上。“滚!连衢!我不穿,滚开!我不穿!”胡韵择挣扎的厉害,三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差点没按住他,让他得以挣脱出来的长腿,一脚踢在了连衢的大腿上。气得连衢抬手就要扇他。但是一想到等会儿还要领他出去走个过场,脸上带着巴掌印不好看,这才恨恨的收回手,转而在他大腿根部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,疼得胡韵择闷哼出声。活该!连衢憋着火气,在心里盘算着晚上怎么收拾他。“别他妈逼我给你喂这个,老实穿一会儿婚纱,出去走一圈就换下来。”连衢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袋子,在胡韵择眼前晃了晃,里面有几颗粉色的药片。胡韵择一看那东西,脸色瞬间有些发白,手脚软得开始打颤,很多混乱的记忆瞬间冲进大脑。他认得这几颗药,连衢给他喂过两次,每次吃完,身上热得像是把他丢进火炉里翻烤,明明热得要融化,但是浑身却沾满湿冷的汗汗。又涩又苦的药片顺着喉管被迫咽进胃腔,药效发作的很快,胡韵择一刻不停的像是淫荡的婊子似的贴着连衢,手脚根本不听使唤,满脑子都是连衢的那根东西,一点正常人的思维也没有。这个药的药效会持续两天。每次吃完,他都会被玩得像条狗一样,失去尊严的瘫在连衢的脚下。等他清醒之后,这些记忆会翻江倒海似的牢牢地印在他的脑子里,一遍一遍的不断回忆,让他头痛欲裂又耻辱万分。“不……不要吃,求、求你了……”,胡韵择确实害怕这个药,他怕被喂了药之后,在待会儿的婚宴现场像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,扒着连衢苟延残喘,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主动扒开自己的穴,求着连衢肏他,这些肌肉记忆会让他失控。“那就听话,穿好衣服,跟我下去。”连衢见他老实了,重新把药放回口袋。他让制住胡韵择手脚动作的保镖松手,揽着他的腰站在镜子前,干净宽大的镜面里,两人亲密的耳面相贴,只是两人的神色完全没有新婚夫夫该有的幸福感,一人眼底满是玩味,一人则是垂着眼睑,遮住眼里的不甘。素净的缎面婚纱做了抹胸款,后背上是大片的绑带,勒在胡韵择饱满的胸部上。他平时喜欢锻炼,胸前的肌肉厚实软弹,衬着麦色的肌肤爆发力十足。长长的婚纱拖地,和连衢身上穿着的礼服很配。连衢在身后抱着他的腰,下巴垫在他的肩头,“老婆,你好美。”胡韵择的长相确实是连衢喜欢的模样,长长的睫毛又密又翘,眉眼英气,下颌线收得精致,是一副浓颜的长相。所以在胡家见他第一眼的时候,心里就痒痒了。找到机会就把人在床上肏了,没想到除了这张脸,腿心里有更大的秘密。本来打算玩几次就算了,他没想到胡韵择会拿着沾了他精液的纸巾直接报了案,把他送了进去,连家和胡家出面才把这件事摆平。“走吧,老婆,我都等不及带你回家了。”隔着婚纱,连衢狠狠地捏着胡韵择的臀肉往上提,扯开中间的穴口。胡韵择疼得皱眉,回身想给他一拳,却被他提前躲开。外面有人敲门,提前他们该下去了。胡韵择深吸了几口气才调整好脸色,和连衢一前一后的往外走。两个新人的该走的流程俗套又繁琐,两人站在聚光灯下,听着婚礼主持人喋喋不休的祝词,本该是大喜的时刻,但是台下的听众越看越觉得这两位年轻的新人有点剑拔弩张的架势。终于结束了一切该露面的流程,胡韵择匆匆从侧边的小门走出宴会,回了上面的房间。一把扯开枷锁一样的婚纱扔到地上,脸上全是厌烦不耐。连衢一进门就看到他只穿着内裤的光裸背影,轻佻的吹了声口哨。“着急的话,就先回去用按摩棒自己玩玩,我晚点回去。”连衢将一把钥匙扔在床单上。“别耍花样,我今晚如果在家里看不到你,那你千万要躲好,要是让我找到,以后那些药,有多少就吃多少,别他妈再想站着出门了。”连衢这一番话,明摆着是赤裸裸的威胁,放他自己一个人先回去,但是不准逃,否则他说到做到。胡韵择背对着他,听他又说起那些药,浑身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。弯腰从床上拿起钥匙握在手心里,任由尖利的金属卡在皮肉上。他别无选择,只能听从。不只是屈服于连衢的药物,也是对于胡家的顺从,他外婆的命全靠疗养院的天价设备和医药续着,这是以前他爸对他妈的补偿,也是现在他的软肋。换上自己的衣服,胡韵择揣着那把钥匙,他准备从后门走出酒店。这场本应他是主角的婚礼,他却是最大的受害者,里面正在进行的狂欢都是刺向他的刀尖,让他喘不上气。但是当他走下楼梯的时候,看到胡恒正靠在栏杆上抽烟。他抽得很急,吐出的烟雾在他脸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烟纱,脚边也凌乱的散了几个烟头,吸烟时垂着的眼尾让他看上去更不好相处。胡韵择瞥了他一眼,没理他,径直往下走。“没有礼貌的小婊子,看见哥哥也不打招呼?”胡恒冷冷清清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,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。“你配吗?胡恒,我落到这步田地,少不了你的功劳,真是够贱的。”胡韵择冷哼一声,丝毫没留情面,句句带着恨,再也没了往日表面上的和煦。在被他爸领进门之前,他听他爸说家里还有个哥哥,和他一样的年纪。他甚至真的开心过,觉得自己会和家里的哥哥好好相处,虽然他的朋友很多,但是他有时候也很羡慕有亲兄弟的家庭。但是当他在喊完哥哥被无视的那一刻,胡韵择知道,这个家不欢迎他,眼前的这个哥哥厌恶他的存在。他们并不能像正常的家庭一样,兄弟相乐。后来的几年,胡韵择也不奢望他和胡恒的兄弟情了,只想长大离开这个他格格不入的胡家。但是胡恒默许的行为让他受到了最大的伤害,他甚至没有一丝抱歉,显然是故意的。自这以后,胡韵择的周身立起了高高的尖刺利刃,刺向所有伤害他的人,只是他痛恨自己还不够强大,不能保护自己。随着天色变暗,口袋里的钥匙在时时刻刻的灼烧着提醒他,要去那个他和连衢的家,作为今天新婚的主角,进去那个房子,完成身份的转换。从今天开始,他不再是完整的胡韵择,他是连衢的妻子,不只是和胡家有关系,也和连家扯不断了。但是这并不是胡韵择主动选择的,就像是一个密闭的塑料薄膜套在头上,不断地收紧、压缩,让胡韵择窒息。然后别无选择。越大口呼吸,越呼吸困难。也许是从那天晚上连衢闯进他的房间,将他压在身下,撕开他身上的衣服开始,这层密闭的塑料薄膜就给他套在了头上。他想呼救,但眼前都是模糊。他想自救,但双手被捆绑在身后,动弹不得。胡韵择大口呼吸着,从睡梦中睁开眼睛,他做噩梦了,梦里的他被捆住手脚扔下万丈深渊,剧烈的失重感让他醒过来。但是睁开眼睛的他,看到他的新婚丈夫,连衢正坐在床边,带着浓重的酒气,一动不动的盯着他。虽然清醒,但此刻胡韵择觉得,对万丈深渊的恐惧犹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