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梦瑶看着喂陈雅喝粥的杜哲，又看了看脸色绯红的陈雅。
嘴角微微上撇。
姐，你是老糊涂了，还是上瘾了？
前面不算的规矩都忘了。
纯属是浪费口舌，跟赚钱没关系的活你都做？
我现在都有点感谢杜哲让我一块来做生意挣钱了。
要是只靠你的话，就算咱们能还清欠款。
我也不可能有钱去上滨海戏剧学院！
陈雅在喝粥，但是没有碗。
半个小时后，她把勺子清理干净。
随即又乖巧地坐在杜哲旁边，等候差遣。
看着杜哲也是啧啧称奇。
这是驯成了啊！
坐在对面的楚梦瑶插嘴道：“杜哲，是不是可以开始做生意了？我也有不少惊喜要给你看。”
听到她的话，杜哲原本还算温和的脸庞立刻变得冷漠。
我进了门，连一点表示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