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迁瞳孔微缩,心中大为感动,连声道:

    “哥哥至仁至义,如今还挂念我那胞弟时仪,弟弟当真敬伏。只恨那钱富贵时常言语推却,不见其功,只懂用巧言哄我,我又无路可寻,只得信他。

    我那胞弟落难多日,在牢中过得甚苦,若不是哥哥疏通张都头,唤张都头去牢里和各个管营、差拨打点周全我那胞弟,怕是他的苦头还有得吃呢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时迁叹息一声,“哥哥有何差遣,尽可说来,弟弟定当全力以赴!”

    武植也没再客气,将栖霞村的事简略说了一遍,随即在时迁耳边轻语道:“弟弟只需……”

    时迁闻言,连连点头,明白过来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此事简单,哥哥只管宽心在家等候,弟弟去一趟便回来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色如墨,只有繁星点点。

    栖霞村。

    村长魏虎的黄泥茅屋内。

    只有几盏黄灯闪烁燃烧,屋内视线灰暗。

    魏虎坐在一张破旧凳子上,神情显得颇为开心。

    “今日总算将魏勇那帮只会坏事的给捉住了,待祭山大典过后,我就提议将他们赶出村子,省得他们再闹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甄神婆给他倒了杯水,眼中泛出一抹残忍之色,冷笑道:“为什么不提议将他们都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