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朝瞧着那白皙皮肤上的黑色项圈,饱含着欲念的目光几乎要凝成实体,落在那具纤细脆弱的身体上,修长的手指拉扯着锁链,柏岑夕的眼神中似乎有恐惧,他像是一只漂亮又容易受惊的小兽,被禁锢在这方寸之间的囚笼中,他还没来得及接受自己供人赏玩的使命,他瑟瑟发抖着,想要逃离。
柏朝捏着他的下巴,扭过他的脸,微微欠身,凑近,强迫他看向自己。
柏岑夕抬手抹掉嘴唇上沾着的白浊,眨眨眼,眼神中带着一种卑微的讨好:“哥……这样可以了吗?”
柏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你该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吧,舔干净。”
那根挺立的硬物没有消减,它灼热滚烫,带着雄性不言而喻的侵略性,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,柏岑夕瑟缩了一下,随后听话地伸出鲜红的舌尖,自下而上地舔舐,这根东西方才在他口腔里肆意驰骋,粗大的顶端卡在他的喉咙口射精,呛咳得几乎窒息的滋味并不美妙,他甚至现在还有点后怕,他是什么?一个便宜的飞机杯吗?可是他不敢反抗,他最信赖的人,竟然会有让他感觉到恐惧的一天。小心翼翼地将上面残留的体液卷进口腔,尽数吃下,他一边吃一边抬头偷瞄柏朝,将整根柱身都舔舐得亮晶晶的。
柏朝舒服得握紧拳头,那张冷淡的英俊面庞竟然也因为情欲泛起潮红,他眯起眼睛,欣赏着柏岑夕狼狈的模样,下贱?浪荡?在旁人眼中,他心尖上的弟弟就是这样的吗?
柏岑夕期期艾艾地问他:“哥……可以了吗?还是……是要插小穴,还是后面……”他自己将裤子扯开,伸出手指,伸到小穴里扩张了几下,手指上沾着晶莹的粘液,拉出粘稠的丝,他有些羞赧:“哥……”
柏朝:“我不会放你出去的。”他扯着柏岑夕的项圈,粗暴地将人拉起来,托着圆润的屁股,手指嵌进柔软的臀肉,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,灼热的气息喷在脖颈上,身下滚烫的长棍硌着屁股,柏岑夕不安地扭动身体,听到哥哥凑到自己耳边,咬牙道:“我操完你也会继续把你锁在这间屋子里,你就算讨好我,也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柏岑夕慌了,他崩溃地想要继续说些什么,身体一歪,视野旋转,整个人被柏朝压在身下,床垫柔软地托在身底,对他而言却像架在火上烤一样,柏朝双臂撑在弟弟身侧两边,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,那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弟弟拆吃入腹。
柏岑夕从没见过这样的柏朝,他吓得几乎要哭出来,崩溃地伸手去推柏朝,道:“哥……哥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”
大腿被强硬地架开,白嫩的腿心,穴口微张,柏朝一言不发,沉甸甸的阴茎不容置疑地抵在那处,研磨了两下,然后重重顶了进去。
柏岑夕痛得腰都弓了起来,尖叫着,想要躲开,被柏朝掐着胯部,一冲到底捣进最深处,里面很湿很热,花唇东倒西歪,吸住柱身,湿滑的淫水浇在阴茎的顶端,窄口边缘的红肿嫩肉随着深入的动作外翻张合,柏岑夕吸了吸鼻子,忽然开始小声地哭。
他只是觉得很委屈,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有人再纵容他了。
柏朝并没有停下来,肉棒长驱直入,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的里面,撞在宫腔口的软肉上,让他觉得怀里的人正在被自己狠狠占有,他宣泄着自己的欲望,那是一种近乎复仇般的快意,仿佛他被践踏的那些心意,随着肉体的交合,就能得到公正的结果。
柏朝的手牢牢箍住弟弟的腰,被裹得头皮发麻,理智处于断线的边缘,肉体拍打着,淫水飞溅,糜红的花穴几乎要被撞烂,他喘着粗气,忽然道:“岑夕,我与别人是不同的。”
“哥……不要……呜……真的……受不了了啊啊……”柏岑夕带着哭腔尖叫,同时下面的小穴控制不住地往外喷水,将交合处打湿一片黏腻,痉挛的手指控制不住到处乱抓,在柏朝的肩膀上留下一道一道划痕。